正文第四章意淫“怎么样了,夫人……”听得出来老爹情绪急迫。

“慢着点,大哥,让我来看看嫂子。”

“没问题,等着吧,不出两个时辰,保你抱个大胖小子,走,咱们出去说,别碍事了,哈哈。”

“张妈,就看你了,帛巾、热水和小衣都准备好了吧,行,那我就和你们老爷到前厅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那你小心着点伺候夫人,我和华先生在外面等。”

“夫人,保重啊。”

“我不碍的,老爷您就去前厅吧,千万不要让晦气冲了。”

老爹被华佗拖走了,但是还能隐约听到他们在门外的对话:“别回头看了,看也看不进去的。又帮不上什么忙。”

“可我就是担心那,毕竟我这一辈这是第一个孩子,但凡有个差池,可怎么办哪。”

“有差池也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什么叫你的事,那是我的夫人,我的孩子……”

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有一点传过来,但是越来越远,渐渐的也听不到了……

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我在里面的活动空间也越来越小,而且在我的前方一个不大缝隙露出了一丝光亮,看来我真的要出去了。

我的脑袋顶在了缝隙上,那久违了的光芒就这样迅速的消逝了,张妈已经在让母亲使劲了,可是洞口太小,不是我不想出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抱成了一团,双手放在脸上,尽量做到婴儿出生时的标准姿势,慢慢等待着新生的来临。

心里无法平静的我开始意淫,想当年我的小弟弟经常出入这类场所,倍感温暖,现在我要从这里全身而出……

突然我一惊,这样下去可不行,那是我妈,怎么能这样想呢,调整调整,调整好心态……

洞口越来越大,我头部的感觉神经不断给我传来前方的最新消息,终于头部开始没入了这个温暖的通道。但是同时带来的还有我思想的混乱,我的知识告诉我,我的头骨开始变形叠加了,这是顺产婴儿必经的过程,主要作用是缩小头顶部的直径,以利生产,附带作用是可以按摩脑部,挤压大脑,使新生儿更加聪明等等,反正比刨腹出生的好处多,现在的我正在经历着这一切,我胡思乱想着,往前滑行……

“就要出来了,能看见头了。”

“夫人,您再加把劲,小公子就出来了……”

听得出来,新任老妈已经有点声嘶力竭了。“任它千难万险,我自岿然不动”,这是我现在情况的真实写照,毕竟是第一胎,隧道的开启工程难度比较大,进度比较慢,我暗地里也帮着试了几次力了,没办法,只能等。对不起啊,亲爱的老妈,这种情况我也是爱莫能助。

渐渐的隧道的扩宽工程有了进展,我双脚借力向前蠕动滑行,终于,我感到了光明的出现,“我出来了。”我兴奋得想要叫喊,突然,一双粗糙的超级熊掌顺着那温暖的隧道包裹住了我的脑袋,我感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从我的下颌部位传来,于是我的整个身体就飞快的脱离了隧道,完成了我这一生第一次的拔萝卜游戏。

还是那双熊掌,已经飞快的转换了他们所处的位置,一只前爪,毫不客气得换到了我那光洁的屁屁上。“啪啪”两声,好疼啊,我非常自觉地哭了两声,看来熊掌的主人很满意这个效果,没有再打我,但是紧跟着,我就进入了滚烫的水里(至少我这么觉得),烫得我浑身不舒服,那双熊掌飞快地拿着一张柔软的丝巾在我身擦洗,也不管我有什么感受,然后还是那个苍老的女音:“恭喜夫人了,是个少爷。”“小清快去通知老爷。”

然后我被迅速的拖离水盆,裹进柔软的丝里,反复的擦了几遍。估计是觉得我这棵萝卜上的泥已经被彻底处理干净了,然后我就被提到了新任母亲面前。

“多漂亮的小少爷啊!你看着小脸红的,比熟透了的苹果都招人疼!”

我心里讲话:“那是让你烫的!!”

“您看这玉袋,缩的多紧哪,一看将来就是个身强力壮的英雄。”

“他妈的,你居然敢当着我妈的面调戏我,还动我的小弟弟,我将来一定干掉你全家女性。”我在心灵深处无助的呐喊着……

现在我心中只剩下了无限的意淫……

正文第五章噩耗“让我看看。”我被端到了母亲的面前,身上又裹了一层麻布,双腿被固定了起来,屁屁底下多了一层尿布。(婴儿的双腿固定法是中国独有的传统育儿方法,效果如何看看那个号称与中国一衣带水的鬼子们有多少罗圈腿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母亲抱着我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从她颤抖的双手能感觉得到她的激动。

我已经适应了这个房间亮度,我慢慢得睁开了眼。眼前是一位美妇人,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了。她的面容有些许憔悴,但整体上精神还算不错。

“呀,他的眼睛睁开了。”我四处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但是我猛然发现了又一个困扰我的问题,没有色彩,完全是黑白的。

我狂汗!!我不会是色盲吧!!!

我努力的平静了自己得心情,搜刮自己的知识,隐约记起刚出生的孩子好像是没有分辨色彩的能力的,要到四个月左右才能跟正常人一样,如果真是这样,看来我的眼睛也许还有救。

建宁二年(己酉、一六九)四月初八寅时陈登出生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舒坦,母亲虽然极力的想要自己喂养我,但是她的努力最终并未变成现实,喂养我的责任被一个称为许氏的大婶接手了。一个是老爹心疼母亲,不想让她太过劳累,还有一样就是她的奶水根本就不够我喝的。我现在才发现,劳动人民的好处,别看你城里人吃得多好,到了这时候就没奶,可是看人家,三天两头断顿,那奶水足的快赶上牛了,除了我他们家小五也跟着一起喝,这奶水都有富余。因为我的关系,他们家也过上了好日子,至少有的时候能吃饱了,而许氏的营养也是大幅提升。除了出黄(新生儿黄疸)那两天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以外,一切正常。

四月十五,我出生的第七天,家里来人了,据说是母亲的二哥荀绲,赴朝廷就任尚书,途经济北,顺道看看我们母子,当然还感谢了一下我父亲。只停留了一天就匆匆得离开了,说是刚出生的小孩子怕风,产妇也不能见风,就没让他进来,害得我也没见到荀彧。

我的身体好,又赶上天好,满月后经常出来晒晒日头,身子一天比一天壮健,我除了吃就是睡,当然不时炼点老道教我的东西。小孩子身体就是好,纯阳之体,没有一点杂质,只要一点意念过去,经络马上就通,再加上我思想的纯净度又比较高,我估摸着用不了几年,这大周天都能通。但是奇怪的是,居然什么特异功能也没有,按理来说至少天目是肯定能开的,我这么大的孩子连囟门都没关哪,可是我什么不正常的东西都看不到,还不如我上辈子呢。真是奇了怪了,不知道是陈家的基因有问题,还是后腰上那一脚把我给踹出问题来了。

ps∶据说小孩子能看到许多大人看不见的东西,原因就是头骨的缝还没长上。

“吃了就睡觉,饮乳面带笑,从来不打扫,夜香至就叫,如此极乐日,猪都不怕刀。”

小诗一首,略记婴儿豪情!!!

小孩子的发育就是快,在父亲天天胡须猛扎的刺激下,我的体重体重三个月翻了将近一番半,快20斤了。对颜色也敏感多了,基本快跟正常人一样了,红是红,绿是绿的感觉真好,手上也有点力量了。

自己偷偷试了试,偶尔还能发出点音来了,但是很不好控制。我只能私下偷偷练,但是还是被发现了,让许大婶以神迹告诉了母亲,一家奇之。所幸我就明着来,终于在我出生四十几天的时候,我能叫母亲了。惹得老爹一个劲的央告我,想让我快点叫他,可是这哪里是我说了算的,舌头打结不好捣鼓着呢,父亲的音那么难发,动不动就发错,不是扑亲,就是不亲,想让我叫父亲,哼,等着去吧!!!可是这爹就是不死心,居然改威胁了,用他的胡子扎我,我那个郁闷哪,谁来救救我!!!

十天后,我的发音已经好很多了,老爹也如愿以偿了,可是他好像扎我扎上瘾了,每天都得抱着我扎一通,完全的无视我和老妈的抗议,每次都尽兴而归。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到了百日,家里又闹了一通,我也挺高兴,毕竟小孩子就是爱热闹。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被老爹灌了几口酒,我心里那个寒哪,真是敢干,也不考虑我发育全了吗?老妈也提了抗议,可是让老爹一句话就给顶了回去:“是真名士自风流,名士哪有不喝酒的,应该从小培养。”看来老妈也脱不了望子成龙的心态。我才这么点就想着让我当名士了。

夏去秋来,风已经有点冷了,打在身上不住意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这天本来都挺好的,突然前面乱了,据说是天使来了,父亲赶紧跑出去接圣旨,回来后家里就闹翻了天。刚听完老爹讲述圣旨的主要内容,老妈就一口气没上来,晕了!!!

我那个刚进朝廷当尚书二舅被皇帝砍了,据说还有个表舅叫什么荀昱的也被杀了,老爹这就得启程奔沛国就任沛国相,补那个荀昱舅舅的缺。

正文第六章上路搬家自古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般来讲得把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搬走,我们家也差不多,屋里屋外都翻了天了,连许婶都忙得找不到了,我呢,居然被分派给了许婶的小五看着。不知道他们怎么就那么有信心,一个才两岁大的孩子能看得了我。

再说有思想的我又怎么让他看住,于是我厥起屁股,一个劲的想往起站。两条腿上的劲还是不够,站不起来,算了,奋起两臂的力量我就往前爬吧。这时候小五不干了,还翻了天了,居然敢在五爷眼皮底下溜走,于是他就冲上来抓住了我的双腿,往回猛拽,我哪里干哪,往前猛拉。不服不行啊,至少现在他比我劲大,我被拽回去了。接着他就学着许婶教训他的方法,用他的小肉手重重的抚摸了几下我的屁股,我哪能吃这亏啊,回身搏斗,不知怎么的拽着他的前襟我砰的就站了起来,小手一扬,就给了他鼻子一拳。真不禁揍,一下就哭了。更可惜的是这一切让我那个回屋拿东西的可爱的娘,看了个真真切切,她二话不说,把我摁到那照着我的嫩屁股就两巴掌,虽然不是很疼(当妈的还是疼孩子的,手劲不大),但我还是挤出了几滴眼泪,以示屈服,心里很不服气,以大欺小很好玩吗??

孩子哭应该是世界上分贝最高的声音之一了,而且绝对的高音,于是很多人都跑到屋里来看我们的童声合奏。老妈只好把刚才的见闻说了一遍,于是大家又发现了我的另一项神迹,半岁就能站起来了,紧接着我就被家里的人大大的蹂躏了一番。相对于我的无奈,可怜的小五只能坐在那里慢慢的抹鼻涕,好像还有点血。那不是我打的,那一定不是我打的,至少我没看见……

车行滚滚,我们离开了济北的州治卢县,取道鲁国直奔沛国而去,虽然离收获的季节没过多长时间,但是一路上还是看到了不少的饥民,就算是鲁国的治所孔子的故里鲁县(今曲阜)亦然。不过也有意外之喜,我见到了在家守孝的孔融孔文举还有他的哥哥孔褒。孔褒和孔融见了父亲都是持弟子之礼,他们向父亲求教律令之学。我坐在旁边半受其礼,心中暗爽,不过据我观察,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孔褒明显的稳重而成熟,目光坚毅智慧,一看就是诗书养性的气质,绝对的不同凡响。反观孔融,虽不能说是轻浮跳脱,但是观其人神气不定,眼光游离,而且盯着老爹桌上放的那两坛好酒的时间倒比盯着教授他们律令之学的父亲时间还长,看来他好酒的心思比好学大多了。并且孝衣下隐见紫服,必不安心居丧,怪不得他留于后世有:“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子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物寄瓶中,出则离矣。”这种离经叛道的言论,鉴于他年仅16岁,只能把他定位为三国愤青。无怪他只能坐而论道,一到了打仗这种见真章的时候,只落得“城坏众亡”,自己仅以身免,妻子儿女全都做了俘虏。看来也就是个能作作文章大愤青。

看着孔褒那张忠厚的脸,说实在话我很想告诉他张俭马上要来,最好不要收留他,要藏也一定要把他藏好,千万不能把他在你家里躲藏的消息传出去,就算漏了消息出去也不要跟孔融争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不仅是我说不明白(我现在的发音还不全),就是说得明白,他们也不会信哪。而且这也太可怕了,要是预测准了,我还不真成了妖怪了,小小年纪就搞预测,整个一个小神汉,肯定会浸猪笼的。

这时我不禁又想到了老道的那句名言:“时也,命也,运也,造化也。”,恕我爱莫能助了。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鲁县,车马迤逦,过蕃县,薛县,进入了沛国来到了沛县这个刘备曾经的豫州屯兵之所,它确实很小,小得让人觉得凄凉,估计整个城池也不到一个平方公里,到处都是低矮的民房,老百姓们穿的极其残破,虽不致衣不蔽体,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残败的城墙就像老百姓的衣服,仅仅是遮羞之作,荒草长满了这薄薄的土围子,真是不敢想象黄巾之乱的时候,官兵们拿什么去抵挡乱匪。这里简直太惨了,不要说卢县,就是那个我觉得很可怜蕃县和薛县也比他强上百倍。

我们的车马停在驿站,其残破程度真是不堪描述,我和母亲算是妇孺,自然而然得到照顾,住进了他们这里最好的客房,可是我居然还能感到有阵阵的凉风吹了进来。父亲现在正在接见沛县的官员,我估摸着他们得不到什么好脸色了,这样的治理水平怎么能让人满意呢。

果不其然,父亲发火了,我听到了隔壁父亲骂娘的声音,估计是实在没的摔,要不就是父亲脾气太好(我怎么不信),居然没有听见父亲摔东西的声音。

但是很快我就听到了父亲摔东西的动静,这回他选择的是摔门,一边摔一边大骂:“滚,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们,都他妈给我滚。”

官员们离开了,很郁闷的离开了,我以为父亲至少会过来打个招呼,跟母亲说点什么,再用他那讨厌的胡子扎扎我可爱的嫩脸,但是我估计错了。

父亲并没有过来看我和母亲,据说他是连夜去到二十里外找华佗先生了,一大早,父亲铁青着脸回来了,告诉家人装车,于是这一家人又开始了向治所谯县的转移。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连我和小五都闹不起来了。

看着路边那些可怜的穷人,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多想帮父亲一把啊,可是现在的我力量太小,什么也帮不上,就是把我卖了也无济于事,所以只好慢慢的看着,期待着到了相县情况会好一点。

会吗?我不知道,我在母亲的怀里忧郁的睡了,连奶都忘了喝。

傍晚,赶车的说话声吵醒了我:“夫人,相县到了,请您下车吧。”

正文第七章撞死相县豫州的治所。据传,距今约4000年前的夏朝前期,居于今河南商丘的商族部落首领相土曾一度来相城居住。故《无和郡县志》云:“故相城,盖相土旧都也。”《太平寰宇记》云:“相故城,即相山(土)所居。”

以前有个故事叫‘商丘首领爱相山’相传,那时居住在河南商丘附近的一个部落的首领名叫相土。相土因治理部落有方,人们都尊称他为相土君。他的部落常以打猎、捕鱼、开垦土地种植作物为生。但是为生存与发展,相土还经常到临近去了解别的部落如何生活、生产的。一次他外出途经相山这个地方,发现这里的山川优美、森林茂盛、动物繁多,河里、沼泽里鱼虾游来游去。他便高兴地手舞足蹈蹦跳起来,嘴里还唱着:“好地方、好地方,北是山来,西是水,东、南两面是平原。山有柴,水有鱼,一片平原好种田。”于是,他决定将部落从商丘迁到相山。

当他回到商丘以后,便立刻向部落的人说了相山这个地方怎么怎么好,动员大家移居到相山。直说得全部落都动了心。当年秋收已毕,相土便叫人民收拾好家什搬家。因为没有运输工具,担的担,抬的抬,背的背,一连走了三天。人们的背磨肿了,脚上打了泡,累得腿疼腰酸不愿再走了。顿时相土机智地想了个办法,叫人砍些树枝绑成人字架,又叫砍了一棵搂把粗的大树,用锯锯成一段一段的,从树心处钻个眼,再用木棒穿在锯成的树心眼里,然后将木棒绑在人字架的小头处,叫两个人推拉着走。大家一试,果然轱轮转动向前,觉得省劲多了。后人称这种东西为原始的独轮土车,并传说后来我国的马拉车就是相土发明的。

几天之后大家来到了相山一看,这里果然山清水秀,名不虚传,十分高兴。待歇息后,相土又给大家说,就在山坡下盖住房,开荒种地。一年过去了,人们的辛勤汗水浇灌了相山的土地,各种庄稼都结出了丰硕的果实,人们安居乐业,自给自足,还有剩余。

所以我的印象里相县还是不错的,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肯定是块宝地,一定非常漂亮。可是像孔融一样的乌龙事件在相县又再次从演,虽然比起沛县这里有了很多高门大户,但是低矮破败的民房还是随处可见。街上的行人更是层次分明,衣着华丽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横行街市。破衣烂衫的人倒是随处可见,但是对我们避之如虎。一个州治之城为什么是这样?

城墙虽然看来比沛县坚固不少,但还是比不上卢县。街上有了沛县没有的巡逻兵丁,但是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不是在帮大户人家开路,就是抢夺小商小贩卖的器具,一点廉耻都没有,就连民国时期的兵痞恐怕都好过他们,还不如没有呢。

进了府衙一家大小都累坏了,毕竟一天赶了上百里。洗洗就全睡了,东西都没怎么规整,甚至有的人干脆连晚饭都免了。

第二天,全家总动员,布置新房,当然没有我和小五什么事,我就专心的扶着墙练站,练走。

说实话,从站到走只是个适应不断变化的重心的过程,腿上的力量改变并不大,当然是指金鸡独立,所以这个过程虽然对于那些小宝贝儿来说很困难,但是对于我这个前世是运动健将的人(自己评的)来讲相当的没有挑战。

所以当他们吃中午饭的时候发现本大爷已经可以扶着墙走路了,于是我被下人们冠以了怪物的称号,记住是怪物而不是我想像中的神童,这让我一度很郁闷。不过,血缘的力量还是很强悍的,母亲不仅没有觉得我像个怪物,而且觉得很高兴,她觉得自己为陈家生了一个神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最后居然抱着我原地转了两圈,这是诗书传家的母亲几乎不可能做的动作。看来真是把她高兴坏了!!

*********************** 分割线*********************************老爹这么大人了,居然还玩失踪,这让我巨不爽,你儿子会走路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这么长时间不到场。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没见他的人影,难道是他在相县有老相好的?要有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毕竟时间有的是,不必赶在这茬口吧!很伤父子感情的!!

“什么?”

“找打?”

“当我没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还不成……”

第二天早上,我那个连续两天没睡的老爹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看来是喝了一晚上的酒。他本来就严重缺觉,所以脚步虚浮,现在干脆连走路都没有直线概念了,就这样了还不让人扶,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回屋倒头就睡,不用接受老妈的盘问了。

不过那个老爹的从人就没这么好运气了,被老妈派出来的许婶好一顿臭骂。最后终于问明白了,老爹本来是想出去买点新家具,刚出门就碰上了豫州刺史的家人[奇`书`网`整.理'提.供],说是豫州的一些要员准备给他接风,已经在顺风楼给他安排好了宴席,请他速速到场。老爹本想回来支应一声,但又一想吃完了再回来也不晚,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家里人应该不会太担心的,就带着从人随着豫州刺史的家人去吃大户了。

结果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又来了好几个豫州的名士,这下更走不了了,一家伙就吃到了今天早上。这个仆人是既幸运也倒霉,随着那些官员的仆人吃了个脑满肠肥,但是没得到老爹的任何指示,又不敢独自回来告诉家里人,怕老爹临时找他,就也在楼下一晚上没睡,随时恭候老爹的指派。直到早上众人散场,他才一路扶着老爹回来。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头,回来还挨了许婶一顿骂,够惨的。但我觉得他是活该,找个路人给两个钱,带个消息就行了,这么笨,纯粹就是找骂。

现在是一天云彩满散,家里人继续忙乎那点破事——收拾东西,我也过得挺充实,继续修炼走路。哈哈!!!

时光荏苒,呸!才三天居然就说荏苒!

我走得越来越好了,有时候居然可以不用扶着墙了,可以说走得越来越稳了。老爹对我这个制造神奇的家伙也是越来越爱了,不过他表现喜爱的方式确实令人不敢恭维,就是继续增加他用胡子扎我的瘾头,害得我现在一见他就心里发颤,那表情按老妈说:“比老鼠见了猫都可怜。”

不过老爹也有他的论调,这是三纲五常的早期教育,让他记住父为子纲的最好办法。

这都什么理论那,老妈对此也是嗤之以鼻,可老爹还是乐此不疲,绝对无视我的任何反应。

这天老爹又发明了一项凌虐我的招数,就是双手掐起我肥嘟嘟的小脸蛋,美其名曰:“很有手感。”我又不是篮球,有的什么手感。为此我极力的抗议,可是老妈在老爹的诱惑居然也喜欢上了这项运动,害得我超级郁闷。这下我彻底沦为他们夫妻俩的玩具了。就在这时,门外来人求见,真好,可算有人给我解围了。但是我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发寒,现在已经这样了,以后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我……我……谁给我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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