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家争鸣
但是事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干出来的,就像钱不是一天挣出来的,火车不是一天推出来的,泰山不是一天堆出来的,罗马不是一天建起来的,陈冠希不是一天两天累这么瘦的。
我宿舍的几个兄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可以说,在一起,就是卑鄙无耻,下**贱的集合体,永远遭老师唾弃的寄生虫,当然,老师也是造我们唾弃的寄生虫。有时候,你看到某些虚伪而又做作的脸,第一反应一定就是上前踹上两脚。相爱没有那么容易,相恨却是如此简单。
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说实话这里的床远没有家里的那张舒服,但也是被我改造的有模有样了。不管世界如何改变,君子对食色性也这类东西的需求永不变。
不远处,李浩泽正跟掌朝政热烈的讨论着武藤兰和苍井空到底谁长的更漂亮。此辩论从吃饭之后一直延续到上课之前。一个人为武大姐技术更好,一个认为苍井空叫声更妙。这些激烈的争论对于我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谁又在乎呢,是那些男演员,还是对影片质量要求太高的导演。我们无从得知,快乐源于人对这个世界的思考,而思考的内容大部分为了满足人们更好的需要,由此诞生了智慧,由此诞生了哲学。没错,由此蛋生了哲学。
“对于这一类问题的讨论完全没有意义,尤其是只在口头上的讨论。”
“那你说怎么办?”浩泽,朝政,甚至功铖都目不转睛的等待我有什么解决方法。
“此事好办,我们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神不知鬼不觉,就像漩涡鸣人,就像卡卡西老师一样翻越困扰我们多年的围墙,从教室到微机室,当然他的简称是网吧。从互联网上找到她们各自的作品,然后带我们几位专家审核之后,不就可以分出优劣了吗?”
“此计甚妙啊。”众人交口称赞。
“但是我们是不是采取一种更保险的方法,譬如写长假条什么的,再言明正当理由,说不定主管会放我们出去,这样不就不用提心吊胆了吗?”
“不对,”功铖大哥永远比咱这个小弟想的周到。“我们刚来没几天,能有什么正当理由呢?”
“这件事我也很疑惑,总得编一个办法。”
“你们合计什么呢?”我们伟大的,成绩优秀的,老师宠爱的,喜欢串门的,担任学习委员和马屁精的周小坤同学从隔壁寝室闪亮登场了。“哥从不打扰别人,从不干缺德的事,也没抢过别人的女朋友,但是哥刚刚可听说了你们今夜要冲出亚马逊的卑劣计划,你们觉得这件事班主任是知道好呢还是知道好呢?”
“你有什么条件?”我问道。
、“孟小海,我们都是聪明人,我知道你不想被发现,可是现在而今眼目下,你已经被发现了,我的条件很简单,带我一块出去。”
“这容易,不过你要帮我们起草请假条。”成哥上前一步。
“当然,我也不相信你们几个能写出来。”
“教室见。”成哥平静的说。
看着周小坤同志激情洋溢的踏着猫步走出宿舍大门。我问功成:“为什么要带他出去?”
“翻墙是个技术活,如果能得到官方的帮助,通过正道走一回,万一成功了,不至于那么辛苦,而且,你觉得不把他拉进来,我们的事不会怕被校长大人知道吗?”
“哦,”我若有所思,觉得还是他考虑的周到。
“不过小海,我想问你,你真的忘掉苏韵了吗,你不去找他,看到心爱的人远在天涯,而且刚刚离你而去,你就那么放得开?”
“那又能怎样呢,我总要试一试吧,**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才想到让我去搞一个千里之外的人。”
“臭小子!”他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其实有时候真的很疑惑,她就那么走了,来去匆匆,既熟悉又陌生。就好像在一个温暖的冬天,再榕树下做了一场梦一样。很虚幻有很真实。记得一位心理学家说过,这个世界上悲伤时永远演绎不完的,但是赶走悲伤的方法并不是努力地试图去忘记他,因为越是这样你的潜意识对这份悲伤的记忆就保留的越清晰。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快乐去冲洗悲伤。用真实的喜悦去弥补伤疤。
我的伤疤是这样弥补的吗,头上的天空湛蓝,几多悠哉的白云被风驱逐吹散。老子不是不想找个女人,而是女人并不那么容易就留在你身边。哥以前曾经为一个女人苦苦守候,即使天各一方。身旁再多美女个毫不动心,唯有蛋疼。当某一天哥与此女在家碰面,本想再续前缘,可人家脑袋里,你连个影都没留。伤心不在乎你没有爱,而是你爱的那么深她丝毫没感觉,算了,这些悲伤地从前不说也罢。该想想怎么出去,用快乐冲洗悲伤。
这时候韵儿开口了:“小海你是不是要出去干坏事?”
“没啊,我们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一不破坏宪法和法律,而不违背行政法规,这能叫干坏事吗?再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干坏事被宰相知道了,幸好宰相也想干坏事,现在我们做的就是帮他了。”
“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那位同学和你们的老师,可你们毕竟和谐相处不行吗?”
“我都说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还有,今天晚上我估计路途异常凶险,我就不带你去了,要是碰上了个半路劫道的误以为你价值连城再把你抢了去,快就得不偿失了。你要是不同意,现在先惩罚我吧。”
“你明明知道我不忍心,唉,去吧去吧,我不想管你了,也不稀罕跟着你。”语气中怎么透着那么明显的无奈呢?
“谢谢啊,老妹。”说话间我在项链的红宝石上亲了一口。
“啊!滚!孟——小——海,你恶心!”
我的嘴里瞬间被塞满了冰块,这么大反应,不会是那块红宝石是什么敏感部位吧。不敢多想,赶紧把她放到枕头底下,跑出了宿舍。
到了教室,我们四个人就等着那位伟大的周教授写请假条了。
“几位,请假条已经写好了,不过理由写的有点悲情,但这是最好的理由了。”
我把假条拿过来一看,操!“敬爱的校务主管,家里来电,祖母病危,请速回家看她最后一眼,特此请假,望请批准。”
“你这理由确实挺操蛋的。”我情不自禁的说道。
“当然,哥的智商比你的身高数值都大。”周大侠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说。
“我日!”,朝政像一头被激怒了的豹子从椅子上跃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正打算一拳挥下。
“等一下,”我喊道,并顺势拉开他们两个,把朝政按回到椅子上。“虽然这话听着不顺耳,可说的就是实际情况嘛,咱们平时虽然球打得好,电影看得多,可在学校混,毕竟还是要靠智商吃饭吧。周兄,对不起,兄弟刚才冒犯了。”并用眼神暗示了一下朝政,告诉他以后再收拾这厮。
“我可不会跟他计较,说吧,你们谁去?”
功成站起来,“我去吧,反正我奶奶已经死了,他不会怪罪我。”
过了一会,功成从主管办公室回来,拿着那张纸条,对周小坤说:“主管说了,既然你奶奶都快死了,回去也说不上几句了,不如留在学校好好念书吧。”
“不是说你去请假吗?”
“是啊,但他看出这么好看的字不是我写的,因为我已经写过无数检查了,他认得。所以就问到底是谁的奶奶,情急之下我就说是你的了。”
“真是的,我再写一张。”
几分钟后,一张新纸条又诞生了。内容如下:敬爱的校长,刚刚家里来电话说,祖母已经病逝,所以想回去参加他的葬礼,恳请主管批准。
“这次我自己去!”
不一会,他也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主管说我奶奶都死了,死人就不需要见最后一面,见了也没意义,不如化悲痛为力量,多做两套试题,应对高考。”
我们听了,都觉得很无奈。既然这样,就只有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了。因为我们如果不把这位少爷带出去,那下场明显会很悲惨。
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们几个人又穿着于夜色融为一体的衣服,在夜晚熄灯例行检查过后,悄然出门,踏上征程。
很快来到学校最外围的围墙下,几人正要搭人墙翻墙而过,忽听墙角处传来异常熟悉的声音,你可别以为又是韵儿,这种声音,我们几个人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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