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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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冷冷地说道:“要我跟你说几次啊?我不是说了我们有个幕后帮手的吗?”帮手?应该是帮凶才对。
众人回到宫城。张飞最先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和吕布这样的人打,力气消耗太大了。“刚才真是有惊无险,辛苦公瑾睡了一觉,不然我们真的要吃大亏了。”孔明根本没出手,无事度过,心里轻松的很。
“丞相,刚才我们为什么不追呢?”廖铮少年热血,难得打一次,心里快活的很。
“这次是他们先来攻击,我想他们一定有准备而来的,别忘记了他们还有一千多个会法术的徒弟呢。我们要是追出去,中了他们的陷阱,那就惨了。”孔明还是老样子,把应该会发生的事情全部考虑进去。
廖铮心想也是,要是追出去吃了大亏就惨了。
孔明笑道:“今天我顺便观察了一下各位的实力,果然都是虎将。”孔明这话一出,廖铮、关索、关潼脸上顿时露出骄傲的笑容。
“唉……”这时,张飞重重叹了口气,随即说道:“我失败了,没把兄弟们带进叶县,还被他们追杀。现在叶县里的兄弟一定会受到连累的。我真是没用啊!”
“算了,现在叶县里的兄弟不会有事的。我让他们分开,不聚在一块就不容易被发现。不过就因为翼德你的失败,我到有了一条新计策。”孔明这么一说,张飞的心情反而好了起来。孔明不但没有怪他,而且还有了更好的计策。怎么说呢……应该算是因祸得福吧。
“办法很简单,我记得叶县有个很厉害的箭楼,一共十二个,这十二个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威胁。所以我先派人去通知城里的兄弟们,在两天后的晚上将箭楼破坏掉。我们还是从东门进,让兄弟们破坏了箭楼后,在东门集合,然后开门放我们进去。然后再在城内四处放火,使他们大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就在那时候我们发动攻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听完孔明的计策,众人心里都深深地佩服孔明。
按照孔明的计策,次日张飞、关索、关潼、廖铮、廖盛带着剩下的五百多兵先去叶县东门原处隐藏好。孔明和周瑜则潜伏在叶县上空,随时准备放火。留下华生在第二日带着古城的全部百姓到叶县东门远处集合,等孔明他们取下叶县后所以百姓转入叶县。至于古城已经没有必要了,古城用在战略上根本没什么作用,而且一取下叶县后,周围的城池都会知道他们的存在,要是还留着古城的话,只会多操一份心。
晚上,叶县内安静的异常,刘奉坐在楼台上一个人喝着闷酒,看着星空。这时一个大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突然出现在楼台上,其速度快的惊人。来人叫陈昌,是叶县的兵统,也是刘奉的心腹。陈昌看着外面的黑夜,脸上有许些不安:“大人,你不是说贾华想要打叶县吗?为什么我们连一点防御工作都不做?”
“怕什么?贾华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少能力,他要是贸然杀过来,肯定会吃个亏的,而且他手里那些兵能打仗吗?全是垃圾,怕什么!”刘奉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孔明和周瑜在空中等的都打哈欠了,派出去的人到现在只破坏了八个箭楼,还有四个完好着。孔明看着下面的城墙,要是城墙上的某处举起一个火把,就表示那的箭楼已经被破坏掉。这时,又一点火光出现孔明和周瑜的眼里,随即又有两处举起了火把。只剩下一个了,孔明用心语让张飞在东门外做好准备。
最后一个火把举起,东门同时被无声无息地打开,孔明和周瑜同时将数百个火球扔向城里,一时间城内四处着火,不一会便响起了百姓的哭喊声。
刘奉听到喊叫声,急忙走到楼台边观察,城里四处都着火,就连自己脚下的城楼都着了火。“该死!到底是谁?竟然来攻我城。”刘奉怒骂着走下楼台。
陈昌追上去阻拦:“大人,我们没有设下任何防御,他们现在攻击必胜无疑,我们还是带着士兵们逃出城外去吧,等到天亮我们在反攻。”的确,现在要召集正在睡觉的士兵突然跟他们说要打仗,肯定打不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保存实力先逃,然后在反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刘奉心里虽然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和陈昌到城西集合士兵,然后快速从西门逃出。
孔明随后点了一下人数,一个人都没少,而叶县内也没有发现一具百姓或者士兵的尸体。
第二日一早,孔明等人还在因为昨天晚上的疲倦而睡着,但一个消息把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西门受到攻击。
孔明飞快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冲出门外,直奔西门。张飞和周瑜都已经到了,其他人也随后赶到。
“这下我明白了,怪不得一个叶县的士兵都没有,原来都逃出了城,等天亮反击。”孔明随即说道。
刘奉在下面怒吼道:“我乃叶县县令刘奉,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攻城?”
“看来避免不了一战了,传令下去让所以弟兄准备战斗。”孔明顿了顿继续说道:“翼德,你带阵吧。”
张飞一愣,随即应道:“嗯……我去!”
张飞只带足一千人出城迎战,其余的都留在城墙上防御。张飞大喊一声:“上!”这一千全部被孔明改成骑兵的铁骑践踏着大地冲了上去,气势极为惊人。
刘奉毫不惧怕,随即大叫一声:“杀!”带领着士兵冲了上去。
张飞带领的这一千人是前不久廖家军和关家军合并起来的部队,这两支部队多年征战沙场,战斗力强的没话说,而且对阵形极为了解,只要现在有的阵,他们都能随便摆出。张飞随即大喊一声:“锋剑阵,冲穿它。”
一千铁骑随即合成一把剑的形状,张飞做剑尖,两旁铁骑做剑刃,直冲向前面刘奉的部队。只一瞬间,张飞带领着一千铁骑冲破了五千人的人墙。穿过的路线上全是叶县士兵的尸体。
刘奉惊讶的气都喘不出,轻声说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部队,竟然这么厉害。”顿了一会,刘奉随即转向陈昌道:“转身再冲。”
“转身,再冲。”陈昌大喊一声,士兵们立刻调头。刘奉和陈昌再次带着士兵们冲了上去。张飞深深吸了一口气:“嗯……准备,直接冲!”
铁骑们保持锋剑阵,跟着张飞再次冲了上去,只一瞬间,刘奉的部队中又倒下了七百多人。
“大人,他们太强了,这样下去我们输定的,撤吧!”陈昌还是那种见吃了亏就跑的人。
刘奉看着自己倒下的兄弟们,眼睛里充满了水雾,重重的叹了一声,和陈昌带着剩下的部队快速离开。
张飞回到叶县,让人把城外的叶县士兵尸体好好安葬了。孔明清点了一下人数,刚才出去的一千骑回来了九百九十七人,伤亡的数目几乎可以忽略。张飞一句话也没说,事后一个人躲在自己的屋子里静静地坐着……
“你们这些官府只会欺压我们,你们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活不了了!”
“你们这些混蛋,老是抢我们的粮食,再这样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就是!官府全是混蛋,只会欺压我们这些百姓,从来不管我们的死活。”
鲁山县内,百姓们拥挤在县令俯衙门前,大声地骂着对官府的不满。县令关着门死不出去,任百姓们骂。
“大伙,官府明显是摆着不让我们活,这样的官府还要它干吗?我们砸了它!”
“对,砸了它!大伙们上,砸了它!”
真正的官逼民反,百姓们从四周搬来石头,木棍等物,拼命地砸着俯衙的大门和墙壁,不一会而,墙壁和大门便被砸坏,百姓们疯狂地冲进去四处破坏。但俯衙内早已空无一人,县令早知有今日,早已经跑了。
百姓们愤怒地将俯衙烧毁……
民变对任何一座城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在战争中时期中原的各城池经常发生民变。然而,民变更是战争的前奏,一座城发生了民变,周围的城市只要有军事实力,便会对这座城发动袭击,而且攻克这座城的几率很高,只用一战便可更改这座城今后的主人。
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一个少年手持一杆铁枪挥舞着,铁枪几乎要将空气撕裂,少年挥了几下后停止了。汗水在头的额头上不断地流落,少年在水井边提一桶水浇在自己头上,然后走进了屋内。
这个少年叫箫庆,和他弟弟箫梁从小住在鲁山,二人从小无父母,被一好心的陈大娘领养着,大哥学武,小弟学文。如今那陈大娘已经去世多年,二人相依为命,同时还保护着一个人,一个他们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昨天去砸官府真爽,真希望还有下次。”箫庆貌似也参加了昨天的民变,到还是个幸灾乐祸的人。
“怎么说话的呢!你以为县令都这样啊?这个世界上总有好的。”箫梁看着手里的《诸葛兵法》,说话动都不动下。为什么他会有《诸葛兵法》?
“呵,我知道,我们鲁山县的下任县令就是你,下次你做好人。我么到时候跪在你面前,大喊:‘啊!我亲爱的大人,请赐我一官半职吧!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县令,好大啊!比山还大。’你说,你是不是现在就很大?”箫庆经常和箫梁斗嘴,这也是二人生活中的快乐。
“大你个头,我可没你大,也许那时候是我跪在你面前,吻着你的脚说:‘伟大的将军大人,你是多么的威武啊,你的身躯比山还大,你的胸怀比针还小,你的大脑几乎什么也装不下。’这样你那时候会不会满意呢?”箫梁放下手里的书,准备好开始反攻。
箫庆拿起茶一口灌下:“唉……你太抬举你大哥了,我怎么会当将军呢,哪像你啊,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还大叫:‘大胆,竟然敢在本大人面前装酷,小心我让你去做太监。’你看你多么是个做县令的料啊,到时候百姓们肯定会有好日子过了。”
箫梁立刻说道:“怎么?昨天晚上我有说梦话吗?我怎么记得我身边某个人做梦的时候还在喊:‘你,带一百万大军去打魏。你,带一百万大军去打吴。哈哈……’那最后的笑声实在是淫荡不堪啊!唉……”
“啊……”突然,一个女孩的声音从楼上发出。
兄弟二人一惊,急忙冲上楼梯,楼梯的大小根本不够二人并行。“让开,我先上去。”箫庆的力气大,一用力就把箫梁挤到了后面,抢在前头冲了上去。
一个女孩蹲在楼板上,好像在玩点什么。这个女孩叫姜容,她的相貌长的和姜凤一模一样。
“容妹,怎么了?”箫庆走到她身边蹲下。
“这个!”姜容突然转身把手伸到箫庆面前,最里抓着一只老鼠。
“哇……”箫庆看到老鼠吓的大叫一声连退几步:“快,快把那小样拿开,我最怕老鼠了。”
箫梁正好上来,听到箫庆的鬼叫,偷偷笑着走到姜容身边:“容妹,你怎么把咱们庆哥给吓着了?”
“没什么,我只是玩这个罢了。对了大哥,你刚才叫它什么?”不会吧,这么大了还不知道什么是老鼠?
“嗯?我叫他什么了?哦,小样!”箫庆回答道。
“哦,我知道了,以后就叫你小样了。”姜容笑说着,跑到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个竹篓,把小样装了进去。
“没事了就吃饭吧。”箫梁笑着走下了楼。
饭后,三人还是照旧着平常的事情,箫庆练着自己的武,箫梁读着自己的文。姜容着在楼上看书,陪老鼠玩。
街道上商人们依旧出来做生意,百姓们依旧忙碌着。突然,天空中发出一声巨响,把每个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打雷了吗?”
“好像要下雨了啊!”
突然天上飞过几个人,不一会而,雷电和火焰落了下来,砸在房屋和百姓身上。原来是孔明和曹操双方。鲁山发生民变,没了官府,要吃掉可是容易之极,这样的机会双方怎么能放过呢。但双方却在同一个时间到了鲁山县,没办法,谁厉害就归谁。
曹操三人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带着五百个徒弟来和孔明他们拼命。但此时这五百徒弟却不在他们身边,不知到哪去了。
孔明、张飞和周瑜又是三人行,刘奉还看的到叶县,随时会再攻击,所以让关索他们负责守城。
“怎么会这样?”箫庆和箫梁二人站在自家园子里看着天空。
孔明又和司马懿对上了,周瑜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此时对付曹操也可以用全力了。张飞和吕布的战斗一直继续着。看着天空中六人的战斗,箫庆和箫梁几乎认为自己是在做梦。怎么会有人会飞?他们怎么这么厉害?他们是人吗?这些想法不断地浮现在二人的脑海里。
“快跑啊,怪物杀人啦!”城里的百姓突然慌了起来,无数的百姓逃向一边。箫梁和箫庆急忙上楼,从窗口看向远出。只见一个个好像是石头拼成的人,个头有三米多高,正撕杀着百姓和破坏建筑。
“混蛋,我去打垮它们!”箫庆愤怒涌上心头,顿时想跳出窗户去和石头人拼命。
箫梁急忙拉住他:“打什么打啊,快逃吧,你打的过他们吗?你不看看上面那些人。”
箫庆气愤地和箫梁、姜容逃了出去。
“可恶,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张飞怒骂一声推开吕布。
“呵,这些石头人是我们可爱的徒弟做的,他们的破坏力可是极强,什么都能破坏。你们要是再和我们抢的话,这鲁山县只会再受罪,你们自己想想吧!”这是司马懿一向计量。原来没有跟来的那五百徒弟就是在外面做这样的东西。
“住手,我们走就是了。”孔明冷冷地说道。
“什么?真的要放弃?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机会。”周瑜显然不肯放弃的。
“算了,这样下去只会有更多的人死亡。吕布,你根本没有做一个武将的资格,用这样的手段。”张飞的话把吕布说的心里一怔。
“曹操,你等着瞧!”周瑜不甘心地朝叶县方向飞去。
“吕布!”张飞朝吕布做了个鄙视动作,随后飞去。
孔明狠狠地看了看阴笑着的司马懿,话都不想说便走了。三人走后,司马懿停止了石头人的行动。
“仲达。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吕布愤怒地看着司马懿。
“我知道,要是让你知道我和孟德用石头人的话,你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我和孟德故意瞒着你。”司马懿知道吕布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喜欢杀戮的吕布了,所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吕布。
“下次别再让我知道你用这种东西。”吕布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随后离去。
“看来这次我们做的过分了。”曹操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下次不用了。”司马懿叹了口气,和曹操下去收拾残局。
孔明三人刚回到叶县上空就吓了一跳。刘奉正带着更多的人马正攻打着叶县。原来前日刘奉失败后去蔡县借了三千兵,随后再来攻打叶县。
“快帮忙!”孔明大叫一声,手中雷电拼命扔向下面的士兵。张飞和周瑜也同时扔出大量火焰。
城外的士兵们显然吃了一惊,突然间天空上怎么会有火焰和雷电打下来?城门口的士兵们急忙退了开去。
刘奉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天空,看到了孔明三人。“什么?他们竟然在空中?”陈昌听到刘奉的话,猛地抬头看去,顿时也吃了一惊。
“大人,不行了!”陈昌大叫一声,退了几步。
关索和廖铮带着两家的家军已经冲杀了出来,再加上孔明三人的法术,刘奉的士兵们一片片倒下。
“撤!”刘奉大吼一声,与陈昌带着残兵逃去。
刚才要是孔明他们再晚到一步的话,叶县恐怕真的不保了。刘奉原本手里就还有三千多士兵,再到蔡县借了三千,六千兵攻城,关索他们没得到出击的机会就挨了打,硬顶的话肯定吃不消。
关索等人与孔明回到叶县宫城,众人坐定。关索先问道:“丞相,有没有拿到鲁山县?”
孔明摇了摇头:“被曹操他们拿去了。”
除张飞和周瑜外,其他人发出一阵惊呼。
“怎么会这样,按道理来说丞相你们不应该会输给他们啊。”廖铮眼里充满了不甘心。
“算了,让他们拿去吧。”孔明挥手说道。众人只好不在多说什么。
……
曹操、司马懿和吕布站在楼台上看着鲁山县的街道。百姓们都回来了,但失去生命的除外。无数的房屋被石头人所摧毁,百姓门失去亲人和家的痛苦在这里流露的非常完美。
吕布看了一会,突然叫道:“仲达!你要杀人摧毁城市我不说你,但你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你认为我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价值,可以放在一边了吗?”
“奉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仲达只是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撕杀,怕说出来你不会同意我们使用石头人,这并不能怪仲达。”曹操知道吕布为什么生气,但是吕布刚才的话的确太伤感情了。
“抱歉,奉先。这次瞒着你出动石头人的确是我的错,我只顾着要得到鲁山,没有想到感情问题。”司马懿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算了……下次做什么前最好先让我知道。”吕布说罢离楼台。
……
离开鲁山县已经三天了,箫庆和箫梁带着姜容已逃的老远,已经进入了壤城境地。这几天三人受的苦可是够多的,从来没有走出过鲁山,现在却翻山越岭到壤城,身上的钱早就已经用光了,此时三个人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一进壤城看到的就是热闹的气氛,曹操他们还在壤城,把这里管理的井井有条。三人走在街上看到的第一奇怪现像是,这里好多少年都穿着白色衣衫,难道他们家都死人了?第二点奇怪的人这些穿白衣服的少年都会把白色的气体(治疗术)放在人身上。最后一个奇怪现像发生在姜容身上,一进壤城,姜容就感觉非常不舒服,不一会便会头晕。更奇怪的是姜容老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别再缠着我了。放开我!之类的话。有人欺负她吗?没有啊,他身边有箫庆和箫梁保护着,不可能会有人欺负到她的。
“请你走开好不好,别再跟着我了。”姜容又在自言自语了。
“容妹,你到底在跟谁说话啊?”箫梁环顾着四周,没有人啊。
“他,就在那。”姜容指了指自己的左侧。
“我?”箫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不是,他在那……”姜容话没说完,突然晕倒在地。
箫庆与箫梁急忙将她扶起:“容妹,怎么了?”
“容妹,醒醒。”
这时,一个白衣少年急忙跑了过来,原来是立儿。立儿看了看姜容,脸一红,心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喂,你是谁?”箫庆厉声问道。
“哦,我是大夫,我刚才看到她倒下了,所以急忙过来看看。”立儿回过神说道。
箫庆和箫梁的脸上露出喜色,箫梁连忙说道:“那你赶快给我妹妹看看。”
立儿随即释放治疗术,现在立儿的治疗术能力可是直追曹操的治疗术了。白色的光芒照耀着姜容的身体,忽然,一股黑色的气从姜容身体内散出,将立儿的治疗术全部驱散。立儿一惊,使出全力治疗,但并没有用,黑色的气慢慢的开始缠到立儿身上。立儿大惊,顿时停止治疗。黑色的气立刻从立儿身上消失。
箫庆和箫梁看着都快呆了。立儿惊讶地看着地上的女孩,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心里似乎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这个女孩身上似乎有一股邪气。”立儿说着,准备对姜容使用法术。
箫庆猛地站起:“喂,你想做什么。”随即将铁枪横握在手中。
立儿放下手:“算了,你们快点带着她离开这里。她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邪恶之气,要是被我师傅发现了肯定会杀死她的,你们快带她走吧!”立儿说罢飞快离开。
箫庆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了看箫梁。箫梁点点头:“走吧!”二人带着姜容快速离开。
一走出壤城,姜容便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的两个哥哥,姜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箫庆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摇了摇头。箫梁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好。
“对了,我们现在去哪?”箫梁想了一会问道。
“我想去那!”姜容随即叫道。
箫梁和箫庆随即看去,东南方向,正是叶县。
“好吧,就去那,反正我们现在没地方住,去哪都一样。”箫庆说罢,随后带头上路。
……
刘奉也算是惨的了,再次失败后原本想去蔡县再待一段时间,然后让朝廷解决。但又害怕蔡县县令跟自己要兵。没办法,刘奉和陈昌只好带着兵逃到汝南。
二人到汝南太守俯找这里的太守贾华,贾华是刘奉的死对头,二人一向不和,这次刘奉躲到汝南也是被逼无奈。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客人来了呢,原来是你啊?怎么?你好好的不在家管叶县跑我这来干吗?”一见面贾华就没好口气。
刘奉心想骗他也没用,只好实话实说:“叶县前不就被一全乱党被占领了,我没办法才躲到你这里来的。”
“呦?谁能从咱们刘县令手里拿过一点地方啊?哪位高手做了这么伟大的事情啊?哈哈……”贾华丝毫不给刘奉面子。
“请你找个地方,让我先住几日,我派人去通知朝廷,让朝廷帮助解决这件事情。”刘奉头一次低三下四地求人,肚子里一全是火。
“好,这点小事我先帮着你,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贾华看出刘奉肚子里有火,现在惹他不得。
“多谢,那我告辞了。”刘奉说罢,和陈昌二人离开。
贾华看着二人一只,嘴里默默嘀咕道:“哼,你还想翻身,叶县马上就会落入我的手中了。嘿嘿……”
……
夜晚,孔明和周瑜正在屋子里商议事情,已经深更半夜了,也不知道讨论点什么,要这么晚。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口一个声音轻声说道:“丞相,我是关索,你在吗?”
“关索?”孔明默念一声,随即叫道:“进来吧。”
关索轻声地推开门,一进屋就看到周瑜,心里一怔:“怎么,公瑾也在啊?那我出去了,下次再和丞相说。”说罢转身要走。
“唉,走什么走,有话就直说,进来。”孔明连忙叫住他,心里一愣又补充道:“公瑾和我们一条线,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了,没关系的。”
“哦。”关索应了一声走进到孔明面前坐下。过了片刻慢慢说道:“丞相,我跟你说个事啊,你别惊讶啊。”
“你快说。”孔明耳朵凑近点,以免听不清楚。
“其实呢。”关索顿了顿,继续说道:“凤儿。”关索又顿了顿,看着孔明的表情,接着说道:“有个妹妹。”
啊?孔明吓的爬着退了好几步:“真的假的啊?你别耍我。”
“我骗你干吗?过来,听我跟你说。”
孔明上前和关索面对面。
关索看着孔明一脸好奇表情,哼了哼嗓子开始讲述。
宽阔的院子里,姜维和几十个家丁站在一间屋子门口。家丁们眼睛死死的盯住关闭着的门,姜维一脸的着急,在门口不停的来回走动,活像站在热锅上蚂蚁。整个园子里一片安静,气氛紧张的连空气都要凝结。突然,一阵婴儿的哭声打破了这片宁静,随之而来的欢呼声盖住了婴儿的哭泣声。家丁们向姜维连声道喜:“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啊!”
“不知老爷是得男的女,兄弟们是得少爷还是小姐啊?唉,老爷还不快进去看看!”家丁们催促着姜维。
姜维大笑着跑到院子中间,抬头看着天空大叫:“老天爷有眼啊,多谢老天爷。”姜维大笑着撞开门冲了进去,家丁们随即跟了进去。
屋子内,一片安静,只有婴儿的哭声。一个老妇人手中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站在床前,苍老的脸上挂着两条水痕。身后两个家里的丫鬟捂着嘴,眼眶中泪水不停的掉落下来。老妇人转过苍老的脸看着姜维慢慢走过去。
老妇人走到姜维面前,沉重的吐出一句话:“夫人去了,老爷节安顺便吧!”说完,将手中的婴儿递出去。姜维伸出双手接过孩子。老妇人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门口离去。
在当时,没有任何的卫生条件下,孕妇生下小孩后往往会发生一些失血过多,难产而导致孕妇死亡的情况。离去的老妇人是个为人接生的接生婆。像她们那样的工作是最了解这种事的,往往十个孕妇生孩子,就会死四五个人,有时候不光孕妇死去,连未出身的婴儿也会跟着死去。所以刚才老妇人并没有显的很悲伤。
姜维刚才在门外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里准备,急也就是怕会出事,但急了没用,人还是死了。
姜维抱着孩子沉重的走到床边。身后的一个丫鬟哽咽着说:“夫人刚才还好好的,呜……生下……了孩子就……呜……”忍不住打击,丫鬟以哭的说不出话来。
另外一个丫鬟哭着说:“生了小姐后,呜……夫人就晕了过去,床婆过去一看,夫人已经,已经……呜……呜……”
姜维“扑”地一声跪在床前,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吼:“苍天不公,苍天无道……”
孔明听着听着,眼泪不禁流出了眼眶,拉起周瑜的衣袖猛擦自己的眼睛。周瑜猛地将衣袖甩回去。孔明哽咽着问:“那后来呢?那个凤儿的同胞妹妹是怎么回事?”
关索喝了口水继续讲述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姜维夫人死后,姜维为她办了一场及为慎重的丧事。在这之前,几个家丁抬夫人尸体出房经过姜维的时候,姜维意外发现夫人的肚子还是鼓鼓的。姜维问来为夫人检查尸体的大夫是怎么回事,大夫说是夫人肚中生了一个大瘤,夫人的死,也是和那大瘤有关。姜维也就不在怀疑了。
在当时生育的时候,很少有双胞胎和龙凤胎出生。即使有,那时候也有这么一个说法:一女生两胎,一个好一个坏,先生下的好,后生下的坏。对坏的也有好几个说法:一是会带来厄运,二是会给人带来灾难。最坏的一种说法是全家不得好死。
就在夫人丧事的那个晚上,发生了怪事。
大厅内,摆这一副深黑色的棺材,显然这里面“睡”的是夫人,姜维一身白衣跪在棺材面前,手里抱着刚出生的小姜凤。五十多岁的管家老陈站在他的身后。
厅外,一个四米高的大桑树上,停着十几只乌鸦,不断发出恐怖的叫声。说起这个桑树,那是因为姜维夫人是乡下人,生前最喜欢吃桑葚。所以姜维便种了一棵桑树在院子边上,每年春天这棵桑树就结满桑葚,给夫人享用。
听着外面乌鸦的叫声,处在悲伤中的姜维心里变的烦躁。姜维知道老陈在自己后面,头也不回的说:“去把外面那群鸟都赶跑,别让它们再叫了,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老爷,刚才您不是已经让我去赶过了吗,赶不掉啊!”老陈是姜维母亲的用人,可以说姜维从小是被老陈拉扯大的,老陈在姜维面前一向是有话直说,毫无惧意的。
“嗯……再去赶,一定要赶掉。小姐刚刚睡着,别让那群鸟吵醒小姐。快去!”老陈非常喜欢小孩,这点姜维是知道的,所以姜维便拿小姜凤来压他。
没办法,老陈只好再去。走到大桑树前,老陈连哄带吓,但乌鸦们似乎一点也不怕,继续发出恐怖的叫声。老陈一脸的为难,转头看看屋内的姜维,但更注意姜维手上的小姜凤。老陈回过头,无意间发现离桑树几米远的兵器架。老陈一笑:“有办法了!”走过去从兵器架上拿起一把扑刀。回到桑树前,老陈看准一只乌鸦,猛的掷过去。好样的!刀正好把那只大乌鸦刺穿,乌鸦扑打几下翅膀,发出更让人心寒的叫声,随即掉到地上。果然有效,其他的乌鸦看到同伴被杀死,迅速一飞而散,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老陈笑着回到大厅里,没了乌鸦的叫声,院子里显的安静多了,但也让人感到有点凄凉。“老爷,我把乌鸦赶跑了,没事了!”老陈的语气中带有一点得意。
姜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突然,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老陈惊讶的回头看看门外,怎么,这群乌鸦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赶不跑啊?老陈心里疑问着。
姜维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对老陈的办事效率感到失望。无奈下,姜维问了句:“老陈啊!几更天了?”
“四更了,老爷”这话一出,突然外面的乌鸦都不叫了,一瞬间,整个大院和大厅死一样的安静,静得让人感到恐怖,唯一的声音就是两人的呼吸声。老陈显的有点害怕了:“老爷,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了?”
姜维抱着小姜凤站起身:“嗯……走,出去看看。”姜维脸色铁青,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两人走出门,来的院子里,第一眼便去看那棵大桑树。二人惊讶的发现,桑树上一只乌鸦都不见了。更让老陈感到惊讶和害怕的是,自己刚才杀掉的那只乌鸦的尸体也不见了,还有那把刀,也不见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难道刚才那只大乌鸦没有死?那刀呢?难道乌鸦带着刀飞了?不可能啊,一把扑刀有三十斤重,一只乌鸦连走都恐怕带不动,更何况是飞了。
老陈不敢相信,走到桑树下去仔细看了看,真的不见。真是奇怪的可怕。姜维打了哈欠,脸上露出了困意:“那群乌鸦大概也睡觉去了吧,好了,没事了。都四更了,回房去休息去吧。”说完,姜维向一边的内院走去。
“唉!”老陈应了声跟了过去。
突然,一阵婴儿的哭声响起,二人猛的愣住了,几乎同时把目光看向了姜维手中的小姜凤。小姜凤并没有哭,还是安静的睡着。
“老爷……”老陈正想说话,姜维一挥手,示意他别说话。姜维仔细的听着婴儿的哭声,辨认着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姜维猛的一转身,向大厅跑去。老陈急忙跟了过去。哭声没有停止,从大厅中传出。姜维的目光扫视着大厅内,最后落到了中间的棺材上。姜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婴儿的哭声的确是从那副装着夫人尸体的棺材里传出来的。
姜维不多想,直冲到棺材前伸出手全力一掌打在棺材盖边缘。受到巨大的冲击,棺材盖顿时破裂成两半左右飞去。
姜维俯身看去,棺材内的一切让姜维惊的目瞪口呆,混身发抖。一把刀,一只乌鸦,刀和鸟上全是血,鸟已经死掉了。夫人的肚子被割开了,内脏清晰可见,而在肚子中,一个婴儿大声地哭着。
面对眼前的一切,姜维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冲进来的老陈看这个画面,转身猛的呕吐起来。
半晌,姜维将小姜凤放到一边的祭桌上,然后走到棺材边上,伸手从棺材里把婴儿抱出来。姜维仔细一看,也是个女孩。
突然,响起了婴儿的笑声,这笑声并非是姜维手中的婴儿发出,而是一边祭桌上的小姜凤发出的。姜维扭头看去,只见小姜凤正看着自己手中的婴儿笑着。这时,又一个笑声响起。姜维发现原来是自己手中的婴儿也看着小姜凤在笑。最后,姜维也笑了,笑的很开心,很满足,很幸福:“老天爷啊,你又给了姜维一个孩子,多谢老天爷啊!”
这时,老陈突然叫住了姜维的喜悦:“老爷……这孩子。”
“这孩子好啊,这孩子的出生是一个奇迹啊!”姜维没有发现老陈一脸的不安表情。只是自己又露出了悲伤之情:“可惜夫人看不到这孩子,唉……”
“这孩子要不得啊!”老陈把要说的话喊了出来。
姜维顿时脸色大变:“这孩子怎么要不得,这可是夫人亲生的孩子,又不是捡的。”姜维两眼狠狠瞪着老陈。
“老爷,这叫阴生,不吉利啊!”老陈也不管姜维有多生气了。
“什么阴生?”姜维怒狠狠的问。
“阴生就是在女人生了第一阳胎后又同时生出一个阴胎。都说阳胎好,阴胎坏。这阴胎给人带来灾祸,乃是不祥之兆啊。一般有人家出了阴生后,往往把阴胎弄死……怕他带来灾祸”老陈说完后偷偷看了看姜维手中的女婴儿一眼。
“什么?”看来老陈真的把姜维给惹火了。“要我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弄死?这怎么可能。我要是这么做的话,那就是禽兽不如了。”姜维狠狠吼了一句。
老陈给姜维做了二十多年仆人,一向非常关心姜维,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更是怕姜维出什么事情。此时此刻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全力说服姜维了:“老爷,也许活人生的孩子可以不死。但这孩子是死人生的啊,死人生的孩子,要是让别人知道那还了得。”
姜维浑身一怔,不知说什么好。
“再加上死了的鸟和刀又是怎么跑到棺材里去的。那可怕的鸟叫又是怎么回事,老爷你好好想想,这都是不祥之兆啊!”看出姜维被自己说动了后老陈继续发动攻击,希望可以打碎姜维的硬思想。
姜维真的被说动了,整个人后跌了几步。心顿时碎成了几块:“难道……难道我和这个孩子真的没有缘分吗,我真的要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吗!?”姜维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脸摩擦着手中孩子的脸,痛心的哭出了声。
老陈走过去跪在姜维面前:“老爷……我也不希望刚出生的小姐就这么……”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姜维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老陈:“我不要,我不要让我女儿就怎么死掉,一定会有办法让我的女儿活下去的,我不要她死。”姜维在悲痛下依旧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得到绝处逢生。
都知道老陈是个很喜欢小孩的人,他也不希望这个孩子就这么死掉。老陈快速的转动着自己的脑子,顿时想到了一个办法:“老爷,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可以保住小姐了。”老陈脸上露出了喜悦。
姜维顿时好像看到了希望:“说,快说是什么办法。”
“我有一个姐姐,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姐夫便去世了,到现在一直没嫁人,也没个孩子。她老是想要个孩子,我们可以把小姐托付给她来管养。”老陈心中也许想过,既然孩子会带来灾难,那么养她的人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如此,那自己的姐姐不是会有灾难。但老陈为了保住孩子的命,宁肯让自己的姐姐吃点苦头。据事后老陈曾向自己姐姐说过原因,陈大娘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把孩子还回去,依然坚持收养着。
姜维并不怎么开心,因为孩子最后还是要离开自己。但也没办法,要是孩子不离开自己,就得死去。这已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这个世道真的很残忍,一个人的只言片语,害了这么多人。真不知道是哪个人想像力这么好,编出这种伤天害理的话来。
姜维点点头表示同意老陈的说法。
“唉,好,我马上就去给我姐姐写信,让她这两天内来接小姐。这几天内老爷就先把小姐藏好吧!”老陈说完立马起身离开大厅。
这件事除了他们两个人知道外,家里其他人都不知道。三天后,老陈的姐姐来到姜俯接孩子。同时,陈大娘还带来了两个男孩。姜维一见到这两个孩子便非常喜欢,老陈问自己姐姐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陈大娘说是不久前领养的,瘦弱点的叫箫梁,高个的叫箫庆。
姜维非常痛心的将孩子给陈大娘,姜维也送了箫梁和箫庆一人一件东西,箫梁得到了孔明的诸葛兵法,箫庆得到了姜维祖传的一把的铁枪。姜维告诉二人,从今以后,要全心全意保护好孩子。
陈大娘回去前,姜维给孩子取了名字……姜容。
此后,姜维虽没做好一个父亲的职责,但经常送很多东西给陈大娘,为的补偿自己的罪过。
就在事情过去一年后,陈大娘突然去世了,连死因都不知道,这恐怕是验证了‘阴胎’的说法……
关索把整个故事说完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孔明呆住了,对关索编故事似说一了大串半信半疑的话,一脸的怀疑。周瑜则老早就已经躺在一边睡觉了。
关索从发呆的孔明手中拿过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几口,放下茶杯,整个人像是刚刚洗了澡一样的轻松。关索这才发现孔明一直发呆着。“嗯,哼哼……”关索重重咳了几下:“丞相,丞相。”
“嗯?啊……哦,什么事?”孔明回过神,真不知道刚才他在想些什么。
“丞相,你刚才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关索气愤的看着一副把自己说了半天的故事当耳边风的孔明。
“不是,我是在想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呵,果然……
关索对孔明的态度看不过去了:“你是在怀疑我开玩笑还是什么?”双眼狠狠的瞪着孔明。
“嘿嘿,别这样看着我,你说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一时说出来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相信呢。”孔明半倾斜着身子辩解着,一副不漫不经心的样子。
关索双手环胸:“姜凤出生的时候你都死了几年了,你怎么会知道。而且这事是老陈死前跟我说的。老陈说:‘老爷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希望自己死前可以见上姜容一面。’但姜将军在乱兵中自杀的时候怎么可能见到姜容呢。”
“哦,那就是说姜维他是死不瞑目咯!”唉!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分别,最后到死都没有再见到,的确很悲惨的啊。“唉……想不到伯约(姜维的字)这么苦命。”孔明由心的悲叹着说。
“其实姜将军还有一个愿望。”关索继续把话说下去:“姜将军生前其实已经猜到,是见不到姜容的,姜容也更是没亲人了。所以……”
“所以姜维希望你能帮助姜凤找到姜容,让她们姐妹二人团聚。”孔明总算看穿关索的目的了。
“嘿……嘿嘿,被丞相看穿我的目的了。但这是姜将军的遗愿,我们总不能不帮吧!”这种事都不帮那就真没有人性了。
孔明苦笑着脸说:“那就这样吧,等有空了我们就去帮凤儿找她妹妹。”
关索站起身笑着说:“不亏是丞相,厉害。既然丞相深知大意,我也就不多说了。那我先回房休息去了。”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
孔明看着关索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突然关索转回身说:“对了,差点忘了。姜凤和姜容身上有个共同点,就是她姐妹俩的左肩上都有一棵红痣。”说完转身走到门口开门,带着门出去,脚步消失在走廊上。
孔明突然脸上流出了喜悦,口中不停的念叨着“凤儿,容儿……”孔明知道,双胞胎的人,两人的相貌应该是一样的,既然姜凤这么漂亮,那么姜容肯定也……嘿嘿!孔明身体向后躺去,突然被地上躺着的某个柔软的物体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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